《静静的辽河》第01章及《静静的辽河》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蛤蟆小说网
蛤蟆小说网 架空小说 玄幻小说 武侠小说 仙侠小说 耽美小说 科幻小说 综合其它 热门小说 总裁小说 灵异小说 乡村小说 校园小说 网游小说 竞技小说
小说排行榜 都市小说 言情小说 穿越小说 重生小说 历史小说 军事小说 官场小说 推理小说 同人小说 经典名著 短篇文学 极武战神 剑极天下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不败战神 至尊狂妻 最强武皇 九死成神 修罗战神 巅峰武道 大明海寇 国色无双 伯府嫡女 一品状元 喜耕肥田 鬼婚蜜宠 狩猎香国 夏日回归
蛤蟆小说网 > 乡村小说 > 静静的辽河  作者:zhxma 书号:351  时间:2016/9/14  字数:4965 
上一章   第01章    下一章 ( → )
  当、当、当、…

  墙上的挂钟有气无力地敲响了八下,宣告又一个无聊的一天正式开始。我无打采地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酸麻的懒眼屎的双目,百无聊赖地翻转了一下身体。

  “喂。”妈妈走到边,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脊背:“儿子,快点起来吧,太阳都照到你的小股了,快起来!”说完,妈妈掀开我的被角,将我拽了起来:“快,听妈妈的话,起来吧,小懒蛋!今天是星期,等一会商店开门的时候,妈妈下楼买去,晚上,妈妈给你包饺子吃!”

  “呶。”妈妈帮我穿好衣服,将小说《童年》啪地到我的手中:“儿子,还是老规则,早晨起来,先读两页书!”

  “唉。”我懊恼地翻开厚厚的小说,心不在焉地呆望着,妈妈又走向正在写字的姐姐:“嗯,你是怎么写的,这是什么破玩意,歪歪扭扭的”说着,妈妈啪地抓过姐姐的作业本,唰地一声将姐姐即将写的一页纸,毫不客气地撕扯下来:“哼,重写!”

  咦…咦…咦…姐姐难过地抹了抹眼睛,可怜的姐姐已经写了一早晨,而妈妈则撕了一早晨。妈妈似乎故意与姐姐过不去,姐姐刚写的时候,妈妈并不伸手去撕,每当姐姐即将写一页,仅剩下一、两行时,妈妈便以种种借口,夺过姐姐的作业本,哗地将姐姐行将写的那一页无情地撕扯掉。望着自己辛辛苦苦完成的劳动果实,一次又一次地变成了碎纸片,姐姐不住落下了痛苦的泪水。

  “不许哭。”妈妈无情地掐住姐姐大腿内侧的,另一只手高高地扬起,在姐姐眼前不停地摇晃着:“该大死的,不许哭,鳖回去,不许哭,鳖回去!”

  这是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最为深刻的,深刻得简直铭刻在骨骼上,从此,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幕,妈妈是那样冷酷无情地待着可怜的姐姐,似乎从姐姐那痛苦的表情里,嘤嘤的涕中,妈妈能够获得一种特殊的幸福和快乐。而对我,妈妈则是另一种与姐姐截然不同的态度。

  “儿子啊,妈妈的宝贝儿子啊!”待完可怜的姐姐,妈妈转过身来,走到根本没有心情读小说的我身旁,用刚刚掐拧完姐姐大腿的肥手,轻柔地按抚着我的脑袋瓜:“儿子,妈妈的小宝贝,有没有不认识的字啊!”“妈妈”我指着一个早已认识的字,故意问妈妈道:“这个字,念啥啊?”

  “尼啊,念尼啊!哦,谢廖莎问他的外祖母:你从哪来?外祖母答道:尼尼,我是从尼尼来的!”妈妈坐到我的身旁,肥硕的大股紧紧地贴在我圆圆的小股上:“儿子啊,你的记咋这么臭啊,妈妈都告诉你多少次了,这个字念尼,你咋还没记住哟!”如果是姐姐这样屡次三番地询问妈妈,妈妈早已不耐烦地狠狠地扇起她的大耳光来。

  “妈妈”我放下小说,一头依在妈妈的怀里,将小手伸进妈妈的部,一把拽住妈妈的长头,妈妈笑地望着我,故意将部高高地起,以方便我的抓摸:“嘿嘿,儿子,妈妈的咂好不好啊?”

  “好。”说着,我一口叨住妈妈的头,妈妈更加开怀里微笑起来,同时,嘴里嘀咕道:“儿子,你都多大了,都快上学了,咋还喜欢吃咂啊,妈妈已经没了!”

  “妈妈,我喜欢妈妈的咂,没有,我也愿意啯,我就是愿意啯妈妈的咂,好玩!”

  “嘿嘿。”听到我的话,妈妈幸福地说道:“好哇,愿意啯,你就随便啯吧!”妈妈一边着酥,任由我肆意啯她的长头,抓摸她的大豪,一边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脊背,嘴里放地哼哼着,洁白的脯均匀地起伏着。

  不怕大家笑话,我天生就是一个小鬼,可能是受极其好的父亲影响,我与生俱来地带着父亲好的遗传基因。我对女、以及女的身体,有着浓厚的兴趣,尤其是她们的小便,更是我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

  幼儿时期,啯妈妈的头,那是为了果腹,为了生存,为了成长。后来,当我渐渐长大之后,质则发生了根本的转变。我啯妈妈的头,一方面还是为了果腹,为了生存,为了成长;而另一方面,我真切地感受到,妈妈的头,能够给我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意,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同时,我还特别喜欢嗅闻妈妈的体味,抓玩妈妈的腋,每当听到妈妈那忘情地哼哼之声,我便愈加兴奋起来,尽管间的还特别的细小,可是,却已经能够微微地发颤,继尔,萌生一种的鳖感。

  断之后,为了继续获得这种妙不可言的快意,我依然如痴如醉地恋着妈妈的房,以及肥硕的身体。妈妈也非常喜欢我长久地、沉她的头,抚摸她的肌肤,抓玩她的腋。妈妈幸福地搂抱着我,双目微闭,得意洋洋地哼哼着。这种声音,只有妈妈被爸爸重重地在身下,光闪闪的大股不停地撞击着她的间时,才会不自觉地迸发出来的。

  我迷茫茫地记得,有一次,出差回来的爸爸刚刚走进屋子里,便不顾妈妈的强烈反对,一头将妈妈在身下,狠狠地撞击起来。听到妈妈的哼哼声,正在玩耍的我,一把拽住墙角的大托布,恼怒地走到边,两只小手高高抬起,吃力地举着托布把,艰难地击打着爸爸的大股:“爸爸,不许欺负妈妈,不许欺负妈妈!”

  “哎哟。”重之下的妈妈,皱着眉头对爸爸说:“你看你,这是干啥啊,都让孩子看见了,多难为人啊!”“没事。”爸爸却不以为然:“他还小,是记不住的,过几天就忘了!”

  废话,爸爸,你也太小看我了。这一幕同样也是深刻地铭刻在我的骨骼上,从此,永远也不会在我的身体上消失掉,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印像也尤为深刻。

  爸爸大吼一声,终于从妈妈的身体上滚下来,提着狼狈不堪的子,呼呼息着,跑进了厕所,妈妈翻身坐起,匆匆忙忙地整理着纷纷的衣服。

  我难过地爬上去,发现妈妈那应该只属于我的头上,却沾着爸爸令人作呕的口,我轻轻地摸了一把,放到鼻孔下嗅闻起来:好臭啊!我皱着眉头,吐了吐舌头。

  汗淋淋的妈妈轻轻地搂住我,抓住她的头,试图进我的嘴里:“哦,儿子,你饿了,该吃咂了!”

  我拼命地挣脱着,说什么也不肯叨住妈妈那被爸爸无情啃咬过的长头,妈妈似乎明白过来,她拽过头上的白巾,将头擦拭一番,我这才不情愿地含住妈妈的头,妈妈爱怜地拍拍我的脑门:“这个孩子,事还不少呐,嫌这嫌那的!”

  从此以后,我便开始讨厌起爸爸,我总是想尽一切办法,阻止爸爸妈妈,有时,突然从梦中醒来,黑暗之中,令人气愤地看到爸爸又把妈妈在身下。我登时气便不打一处而来,抓过脖子下面的大枕头,恶狠狠地抛向爸爸。

  “这个混小子。”撞得正的爸爸,受到这突然的一击,一脸不悦地推开枕头,怔怔地骂道:“他妈的,你要干么!”

  “得,得。”妈妈一把将爸爸推下身去,转过身来搂住我:“孩子不小了,已经记事喽,以后,可别在孩子面前胡来啦!”

  “唉。”尚未尽兴的爸爸叹息一声,抓过被子盖到了光溜溜的身上:“他妈的,小混蛋!”

  “好喽,好喽!”妈妈哼哼够了,轻轻地推开我:“好喽,好喽,儿子,别啯啦,你该念书啦!”

  “唉。”我不耐烦地翻开小说,怔怔地呆望着,我们楼里的邻居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孩子还很小、很小的时候,便填鸭般地往我们幼小的心灵里,一股脑地充着枯燥无味的文化知识,同时,比赛般地相互炫耀着:“嘿嘿,我儿子会写自己的名字啦!”

  “哟,我儿子能读人民报喽!”

  “哼。”妈妈则不服气地说道:“我儿子,能读高尔基的小说!”妈妈一边骄傲地说着,一边得意地比划着:“这么厚,还有十页,就全读完了!”

  虚荣心极强的妈妈,为了在邻居以及同事们面前大肆炫耀,硬着年幼无知的我囫囵枣死啃又厚又沉的小说,这简直比打针、吃药还要痛苦万分。那一页页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我心烦意,那股股油墨气味,呛得我立刻就要呕吐,为了逃避读小说,我悄悄地爬上阳台。

  “儿子,你不好好地看书,上阳台寻什么魂去啊!”“妈妈,我在阳台上看书!”

  我哪有心情去读一点也读不懂的小说,我将小说丢在窗台上,手扶栏杆,呆呆地了望着那令人沮丧的灰暗景

  懒洋洋的太阳眨巴着惨淡的眼睛,傻呆呆地瞪着那条用形状一致、大小相当的坚硬石块以拱形铺成的马路,丝丝缕缕毫无生机的光线透过绿色的叶片,稀稀落落地扬洒在密密麻麻排列起来的、严重扭曲的半圆形图案上。继尔,阳光又缓缓地挪移成一条条死板的、单调的长斜线,看了让人心烦意、好不伤感。

  马路的南侧有两条锈迹斑斑的钢轨,在冷漠的阳光映照下反着污秽暗光。每间隔一段时间便会驶过来一辆陈旧的、哼哼呀呀的破电车,然后,咣当一声,像断了气似的瘫卧在石头马路旁,当车门吱吱嘎嘎地拉开时,立即拥出一群群面色阴冷、行匆匆的人们。

  呜…汽笛一声长鸣,破电车终于苏醒过来,再次垂头丧气、一路怪叫着驶向永远也望不到尽头的远方。

  石头马路的两旁栽植着茂密的、然而却是极其脆弱的白杨树,看上去活象是一群群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孩,在不很强劲的微风中东摇西晃,怯生生地轻声呻着。

  极目远望,一栋又一栋造型雷同、死气沉沉的住宅楼尽收眼底,好似一口口等待埋葬的棺材。在这些怪物般的棺材出现之前,这里是一片肥沃的旷野,生长着茂盛的玉米,那是饥寒迫的关内民随意点播却又出乎意料的杰作。

  在石头马路与一条纵贯而来的小街路的会处,有一口四层楼的鸽子笼般的大棺材,其四周用低劣的水泥板胡乱地圈围起来,形成一个空空的大院落。鸽子笼朝向街路的一面抹着米黄的、令人恶心的砂灰,附近的居民以及楼内的住户均不约而同地将其称之谓:“大黄楼”

  我便像个可怜的小鸽子似的终关押在这座“大黄楼”里,过着毫无意义的生活。

  我的家位于大黄楼西侧的最顶层,冷冰冰的太阳光像作贼似的,偷偷摸摸地从窗户扇里溜进来,映照在惨白的尤如裹尸布般的天棚上,然后,又变魔术似的沿着屋角扭曲成可笑的长斜线,极其可怕地洒落在凉丝丝的水泥地板上。

  沉寂得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屋子里,除了吃饭的桌椅和睡觉的木板之外,便再也找不到任何值得玩耍的、解闷的长物。这些涂着猪血般的桌椅、木板均是爸爸的工作单位免费分发的,上面钉着约一寸多长的小标牌,印着单位名称和出厂期。

  当我实在寂寞到了极点时,这些可怜的桌椅和木板便成为我、一个精神近乎分裂者发和袭击的目标,我发疯般地扭摆着、摇晃着它们,用托布把无情地击打着它们。

  可是,这些桌椅和木板异常坚固,它们静静地忍受着我的折磨,用沉默来表示抗议。它们非常顽强地、令我极其吃惊地生存了下来,时至今,我依然睡在那张被我折磨得面目疮痍的单人木板上,每当我无比懊悔地抚摸着头上那累累伤痕时,便会产生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原谅我吧,无辜的木板

  只有一件家俱是爸爸的私有财产,当然,它也盛装着我们一家人的全部财产:一口深红色的大木柜,它长约两米有余、一米多高。这口大木柜不但盛装着我们全家人的衣物,同时,还是我和姐姐的好玩具,每当我与姐姐捉藏时,便掀开沉重的柜盖,悄悄地钻到里面去,我就像死人那样直地仰躺在大木柜里,望着黑乎乎的四壁,我顿然产生一种被装进棺材里的感觉:“唉,这个大柜真像个棺材啊!”啪…当我掀开柜盖时顺嘴有感而发地嘀咕着,刚下班的妈妈走进屋来,听到我的这句话啪地一声,赏给我一计非常响亮的大耳光:“陆陆,你胡说些什么啊!”这口非同寻常的大木柜是土改时从地主那里分得来的,爸爸结婚时,永远都是经济拮据的实在拿不出什么象样的礼物送给爸爸,情急之下,便索将这口大木柜装上火车,千里迢迢地赠送给了新婚的爸爸。

  嘎啦…嘎啦…嘎啦…

  我正倚在阳台上发呆,突然,屋内窗台下面的暖气管嘎啦、嘎啦地响动起来。 HamAzw.cOM
上一章   静静的辽河   下一章 ( → )
蛤蟆小说网提供静静的辽河无弹窗全文无错字免费阅读